静松

我的梦中,总是出现这样一个小女孩,我知道那就是我自己。面对光怪陆离的梦,她没有表情、没有情绪,就只是看着、看着。总是背对着我。脸上有着不属于她的成熟。

因为家庭的教育,我生长在一个父亲专权母亲懦弱的环境,从小听到最多的话就是“你都某某岁了怎么还不成熟点!”他们就像拔苗助长里里的主人公一样要把我催熟,他们希望的孩子是像小说或电视剧里的那样是个神通,三岁能作诗五岁能弹琴。而我确实不负他们的栽培。很小就能背诵唐诗、会画画。但他们觉得这还是差得太远了。主要是父亲觉得。哪怕我是她第一个孩子他很宠我。但就越是爱之切越是望女成凤的想法更浓。
他要我文武双全、他要我诗词歌赋、他要我一开始就是那个特别优秀独一无二的存在。
小时候的隐忍,多年的隐忍,在这一刻爆发。那些怨念和恨意让我防备一切人和事,承受力极强的儿时让我现在变得受不得丁点儿打压。那些为了出自身以外伪装出来的东西,现在都变得如碳灰一般,风一吹,就散。
骄纵蛮横,颐指气使,怨天尤人。父亲就用他的呵斥,打骂,将这些情绪生生压抑下去。武校严苛的管教,更是压制得死,于是我终于变得——
宽容大度,平静理智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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